【独幕话剧】：微笑处置
【题记】：我们还有什么梦的呢？有的梦，是真的；有的梦，是假的；有的梦，都是恰恰相反的；有的梦，却是实实在在的在预示、预告和预报，以及，预言、预演和预警的也…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！那么，我们的呢？那么，您的呢？那么，在下的呢……还是——
【时间】：近期。
【地点】：某市。
【人物】：老肖（退休工人）；阿德的老婆（家庭妇女）；法官；书记员；法警；检察官；律师；保安若干几人等。
【故事】：以一起持枪借钱、抢劫的区分来庭审、辩论和猜想的也……最后，竟然是噩梦一场？
【序幕】：
阿德的老婆，就把老肖给告了！于是，当老肖看见几个银行的保安，在大门口戴着钢盔、端着防暴枪晃来晃去的寻寻觅觅的时候，迅速的就将手中的手枪就放进自己的裤袋中了。随后，便主动伸出双手、微笑着走了过去——是我……
是你么？是的。保安们还是用狐疑的眼光望着老肖，还是将信将疑的给他戴上手铐，带走了。
法庭上。
（画外音：围绕着到底是借钱、还是打劫的话题，于是，就开始了一场惊世绝伦的辩论了……还有：就是这个最最关键的持枪的问题了。那么，到底是持枪抢劫、还是持枪借钱的呢？还是——那么，还有什么问题的呢？）
法官：被告人老肖，请问你这支手枪是哪里来的呢？
老肖：（立在被告席上、始终微笑着）这个么……我也不知道啊？
法官：你自己的手枪……你，怎么会不知道的呢？
老肖：（儒雅的、微笑着）是的。我确实是不知道啊！
……
老肖：（微笑着）对不起啊，尊敬的审判长，我可不可以自己来为自己辩护的呢？
法官：可以。你请——
（画外音：于是，老肖就发表了长达19页的辩护词了……那么，他，为何不多不少、正正好好就是这个——19页的呢？还是——）
突然，阿德的老婆（简称：阿婆）就冲上来了：
阿婆：还在狡辩？还在狡辩！老娘不出手……你都不知道阎王爷（其实是马王爷）有三只眼的啊？！
法官：证人，请你等一下么！还没有叫到你呢，下去——下去！快下去——法警！把她带下去了。
阿婆：（嘴里面，还在嘟囔着；不过，还是很不情愿的）下去、就下去！你吼啥呢……真是的，吓唬谁呀？
法官：这里法庭！不是菜市场……就是菜市场，也要讲究这个秩序的！秩序，懂么？
法官：（转向老肖）老肖，请你继续！请吧——
老肖:（还是微笑着）谢谢审判长！是这样的：这把枪……我确实是不知从哪个地方来的呀！不过呢，我是朝天举着的，始终都没有对着人呢？这个持枪规矩，我还是知道的。
法官：哦……那么，这个就不好办了？那么，是不是真枪的呢？
老肖：这个么，我也就不知道了！不过呢，请法庭，可以请枪械专家来鉴定一下的。
法官：对！这个……你也知道？
老肖：是的。我当过三次警察呢！我知道。
法官：哦……怪不得了……
（画外音：是的。那么，老肖，为何能当三次警察的呢？第一次，系户籍警。第二次，法警。第三次，到检察院去当了法警。人才呀……老肖！）
法官：那么，你是知道持枪的严重后果的？
老肖：是的。我知道的！而且，深深的知道了……
（画外音：当时，老肖，拿着枪，来到了一家银行。一看：门，虚掩着，于是，他就探头进去了——有人么？一位女营业员就出来问他：要办业务么？不要。再说了，我们还没有营业的呀……等一会儿吧！好的。于是，老肖就退了出来、走向了后方？老肖，来到了后面的阿德家——院子的篱笆大门敞开着，于是，老肖右手举着枪，左手推门、就进去了……）
老肖：阿德，在么？
阿婆：不在！怎么啦——（此时看见老肖手中的手枪了，特别的紧张，但是，不慌，特别的有底气）
老肖：（始终微笑着）我想借点儿钱呀？
阿婆：（很坚定的）没有！
老肖：（微笑着）多少……借一点吧？
阿婆：没有。（斩钉截铁的）要的话，只有50元。拿去吧——
老肖：（微笑着）50元……你打发叫花子（乞丐）呀？不要——
阿婆：（很坚定的）不要拉倒！（随后，拿起了手机）
老肖：（微笑着）你等着……会有人来报复你的！（说完，还是举着枪推门、慢慢的走出院子了）
（画外音：这，就是刚刚出现的、开始的序幕呀——那一幕的啦……）
法官：（严肃、认真的）传证人到庭！
阿婆：（气呼呼的上来了）我要上来么……不让我上来？我不要上来么，偏偏要叫我上来了？真是的，什么法官呀！跟那包公、真的是不好比的呀……
法官：（严阵以待）证人、阿婆，请你搞搞清楚了！这里是法庭、不是开封府啊……证人的权利和义务，你都知道么？
阿婆：（很认真的）知道！这个谁还不知道呢？如实作证的义务；如实回答审判人员提出的问题；遵守法庭秩序等等。
法官：（很欣慰的）很好。知道就好！那么，我就问了，你可要听仔细了，想好了再说！不要胡说，既不要夸大事实、也不要避重就轻的，都听明白了么？
阿婆：（很得意）早就听明白啦！你问吧——
法官：（很自然的）好。你听好了！问：被告人（一指老肖）、就是这个人，是举着枪到你家来的么？
阿婆：是的……
律师：（忙举手示意）法官大人、法官大人，我也要提问的呀……
法官：（忙制止她）等一会儿！
检察官：（也举手示意）我也要等一会儿再提问么？
法官：（点点头）是的。等一会儿，会给你们时间的！
法官：（转向证人）我再问你：证人、阿婆——被告举着枪、或是拿着枪，他对你做了什么动作么？
阿婆：（很迷惑）这个么……我看没有。他只是举着！
法官：（很满意的）好！那么，我再问你：然后，他都是怎么对你说的呢？
阿婆：（很平静）他说：阿德，在么？我说：不在。后来，他就开口要借钱了。
法官：（在追问）那么，他说了要借多少么？
阿婆：（很不解）这个……他，没说！
法官：（追问）哦，那么，你又是怎么回答他的？
阿婆：（很坦然）我就告诉他：只有50元。你要、就拿去吧！
法官：（穷追不舍）那么，他是怎么说的、又是做了什么？还有，最最关键的是——他的枪是放在哪里？枪口，对着谁？又做过什么动作的呢？是不是对着你指指点点的呢？等等。请讲——
阿婆：（很茫然）哦……法官，你问的太多了……我记不住呀！你（盯住他）、能不能一个一个的来问？
法官：（很内疚）哦，可以。对不起啦！那么，我问你：他都说了些什么？
阿婆：他说不要、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呀……
法官：好！那么，他，又做了什么动作呢？
阿婆：（甚迷惑）没有什么动作呀？转身，他就走了？
法官：（追问）又说了什么？
阿婆：（很自豪）他说：你等着……会有人来收拾你的……
法官：完了？
阿婆：完了。
法官：那么，此时此刻，他的手枪的呢？
阿婆：（更迷惑了）什么手枪？
法官：（追问）他，还是举着、还是对你指指点点的呢？
阿婆：（很自信的）没有指点。他始终都是这么举着的呀（右手、做了一个举枪的动作）……怎么啦？
法官：好的。知道了！那么，你以上的证词，都是真实的事实么？
阿婆：（很得意的）对！我向伟大领袖毛主席保证！
法官：好！你过来签字吧……书记员，叫她看看：确认无误之后，叫她签字！
书记员：好的。过来吧！阿婆——（于是，阿婆就过去了。看也不看、就签字了）
书记员：（很关心的）阿婆，您老要看看清楚的呀……
阿婆：（很自负的）不用看！没错的。
法官：好！下面，请检察官提问证人了。请——
检察官：（很平稳）好。谢谢法官！证人，我问你：被告人的手枪、始终拿在手里，对吧？
阿婆：（迷惑）对的。怎么啦？
检察官：被告在问你借钱的时候，这个枪口、是不是对着你指指点点的？
阿婆：（更迷惑了）这个么……好像还真的是没有啊？
检察官：那么，他对着哪里？
阿婆：（很自信的）对着天空呀！怎么啦……是不是我讲错了呢？
检察官：（很认真的盯着她）这个，可是最最关键的问题！证人，请你一定要想想清楚哦？我们给你做笔录时，你可是、不是这么说的哦？这一点，也请你考虑清楚了？考虑清楚之后……再说么！不要这么轻易的下定论的呀？你，都……知道了么？
律师：（突然，就立起来了）法官大人！我抗议——检察官在诱导证人！
法官：（忙制止）等一下说话！律师——坐下！
律师：（很无奈）那好吧……（于是，只好坐下来了）
法官：（很平静的）检察官，请您接着问吧！您请——
检察官：好！谢谢法官。我再问你：证人……被告人，在问你借钱的时候，手里举着的手枪、是不是……对着你、指指点点的呢？听好了，想好了、再说哦！
阿婆：（很自信的）没有。这个……肯定没有！
检察官：（很失望了）好啦。法官！我没有问题了。谢谢法庭！
法官：（转向左面）好啦！下面，律师，您可以问了。您请——
律师：（突然，又立起来了）法官大人、检察官：谢谢！
法官：（用手示意她）坐下、坐下——坐下说么……
律师：（坐下了）好的。多谢法官大人！那么，我问了——证人，请问你：被告人、就是我的当事人，是问你借钱、还是叫你把钱交出来的？
阿婆：（很费解）问我借钱。怎么啦……我说错了么？
律师：（很满意的）没有。很好！您讲的非常好！好。我再问您最后一个问题、也是检察官问过您的，就是——被告人，在问您借钱的同时，手枪，有没有对着您指指点点的呢？
阿婆：（很坚定的）没有。
律师：（追问）肯定？
阿婆：（很自信的）肯定！
律师：（再追问）确定无误？
阿婆：（有些个不耐烦了）无误！怎么啦……我又说了么？
律师：（很满意的）没有。（在对法官）好啦！法官大人，我的提问完了。谢谢！谢谢证人！谢谢——检察官！
……
（画外音：列位看官，您都听清楚了么？法官的提问，都是很有针对性的。那么，检察官和律师的提问，都是很有侧重性的。那么，这一点，阿婆，是不是都是知道的呢？那么，老肖，是不是都是能听出点儿味道来的呢？还有，到底是非法持枪罪、还是持枪抢劫罪的等等的呢？那么，您，是不是都听出点儿味道和感觉来的呢……还是？）
法官：好的。被告人老肖，你有什么要质问证人的么？
老肖：（还是微笑着）有的。我来问你啊（还是一副民警的腔调）！第一、我枪口始终没有对着你，对吧？
阿婆：（很迷惑）对的。刚才，我不是都回答过了么？
老肖：（很满意）好啦！不要多说了。我问你啥、你就回答啥，就可以了（还是一副民警的样子）。至于，旁的，咱们私底下再谈……好么？
阿婆：（有些急了）持枪犯！谁跟你谈呀？
老肖：好！你不谈、就不谈了。好啦！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：我是来问你借钱的……对吧？
阿婆：（又迷惑了）对的。我不是……
老肖：（忙制止她）好啦！不要再说了。（转身，对审判长说）好啦！审判长，我问完了。谢谢！
法官：好啦！证人，您可以先下去了。谢谢您！法警——
阿婆：（有些个发急了）法官！我也要听听的么？
法官：（想了想）哦……可以的。请你坐到后面的旁听席上去吧！（警告她）不过，这次，就不能再说话了……知道了。法警——
阿婆：（很得意的）不说、就不说！只要能让我听听……就可以了！
法官：法警——将证人带过去！好。谢谢！好的。事实调查，到此结束。下面辩论开始了……被告人、老肖：你先为自己辩护吧！请——
老肖：（微笑着）好的。谢谢审判长！谢谢审判员、谢谢书记员！其实，庭审，书记员是最最辛苦的啦……
法官：（忙制止）哎哎——哎——被告人！叫你发表辩护词的。不是叫你来定评的！你请——
老肖：（仍是微笑着、胸有成竹和自负状）谢谢审判长！我的辩护词是：第一、我是无罪的。第二、阿婆，她搞错了，误解我了。我不是来抢劫的。我是来借钱的。只不过，我的手中多了一把枪而已。这个，在她刚才的供词中，都说的很清楚、非常的明确了，我也就不多说了。第三、就是枪的问题了。这把枪，是谁的？从哪里来的？还有，到底是真枪、还是假枪，我都是一概不知的。那么，我怎么会有罪的呢？因此，综上所述：我是无罪的。应当——当庭释放！恳请法官您都能采信了。多谢您——多谢检察官的指控！被告人：老肖。完了。我的辩护词，完了。谢谢！（于是，他就将辩护词递给法警、由法警转交给法官了。谢谢！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