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（散文） ————祝福自己的吧

【题记】：来到海上之后，我是多么的激动呀！可是，我错了、且大错特错的啦！为何？仅用一个汉字来形容足矣。即：漂也……

　　

　　那么，我都是怎么漂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1980年3月8日，我们离开了津门。于是，来到了大上海，开启了我的海上生涯的呀！期间，我们还在南京逗留了一晚。父母带着我们来到了中山陵、拜谒了中山先生的啦……这，也是我们一家惟一的一次来南京了。之后，再也没来过的啦！

　　那么，我还来过的么？是的。来过多次了。是路过，还是专访；是游玩，还是办案的呢？还是……总之，南京，给我的第一个、也是最后的一个印象就是——梧桐树呀！遮天蔽日、连成一片的呀！

　　

　　到达。

　　到沪后，由于没有房子，我们就借住在母亲的学校“上外”（上海外国语大学）的招待所里。借助了多久的呢？恐怕不下有一个多月吧。

　　期间，我们还到百官街房管局评理过！为何？分给我们的房子，实在是太小太小的呀，仅有一间14平米的呢。那么，我们一双儿女都这么大了……这个怎么住的呢？

　　这个没有办法的，不是我们分的。

　　是的。这是“军转办”干的？是的。那么，当初，老父亲知道么？还有，看过房子么？还有，他都同意的么？是的。我都不知老父亲是怎么看的？也许，党性？也许，服从组织分配？也许，不知不懂？也许，也许还有其他许多我不知的情况的呀……

　　最最气人的是：老父亲还被分到了湖州工作？唉……实在是太老实和太气人的啦？！为何？当初，母亲为了我们、为了团聚和为了老父亲等等，只有放弃自己的专业（俄语），改行来到了父亲的部队。这倒好，转业了，又将他们给分开了？！这个，是不是就是那个“太”了？是的。具体的，我也就不多说了！为何？总之，父母，实在是太老实啦！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呀！

　　这个，并非无理取闹，也不是强词夺理，更不是非分要求的吧？是的。在离开津门的时候，我在车上、将来送行的干事们（都是我老父亲一手提拔的），一个一个的“点名”过去了！欺人太甚的呀……

　　今天，你们不要开心！等你们走的时候，恐怕，还不如我们的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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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多年以后，我听我的老母亲讲起过的：那几个，比我们还要惨呢……

　　对啦！这就是对啦！

　　弄人者、必自弄也。整人者人恒整之！

　　是的。

　　由于出师不利，我就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了。惟愿，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呀！

　　父亲的不在；母亲工作又忙；我们的房子，又小等等，总之，举步维艰的呢……好在，这些，都没有影响我的读书、学习和考大学的目的啦！为何？我的方向，那是最最明确的、毋庸置疑的和坚持不懈的呀。

　　

　　大学。

　　是的。我的来沪，就是为了圆我的大学梦的也！期间，原因有二：

　　其一、1977年，全国恢复高考的啦！是的，这是十分喜人的。那么，我是不是还有这个希望的呢？是的。我的大学梦，也就开始的啦！

　　其二、我的诸多老同学们。是的，当我得知他们都考进了“天大”（天津大学）和“南大”（南开大学）之后，我的心里面就是、很是不爽的呀！为何？按照当时的成绩，我都不比他们差的呀……更何况，我还是第一批的团员的呢！是的，我是很不服的呀！

　　1979年，父母得知要转业了。于是，就问我：要不要一起走？

　　可以的。重新读书（高中），考大学！

　　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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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样，我才辞职、跟着父母，一起来到大上海的啦……那么，结果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我错了、且大错特错啦！为何？俗话说：六六大顺的呀！可是，与我不是。大学，我是一共考了六次的呀。结果，不是差几分、就是几十分；最后一次：仅以总分一分之差的、而再次的名落孙山的呀……于是，我就再也不考了！

　　那么，我的大学梦，也就破产、破灭了。如同买彩票一样的，你都不考了，那么，还怎么会去圆梦的呢？是的。这是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也！

　　还有，就是这个海上梦也……也是彻底的破灭的啦！那么，我还离津干啥？那么，我还来沪干啥？那么，我还要大学梦干啥的呢……是的。我都是很伤心、很伤心的，伤心到了极点的呀！那么，我还有什么梦的呢？是的，这能怪谁的呢？

　　那么，我又是怎么漂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大学梦破灭了之后，那么，我也就只好去工作了。那么，我的工作梦还顺利的么？确切的、严格的讲，也是很不顺利的呀！为何？临时开始、临时结束；晃来晃去、没有树树；浑浑噩噩、数字字数等等。是的。还是一个——漂也……特别是婚姻家庭？

　　

　　工作。

　　我都干了什么的呢？是的。根据我的经历，还是比较适合到联合国去上班的啦！为何？早就超过了六个工种的呀。那么，都有啥玩的呢？

　　街道（团委）、船上（乘警）；工厂（电焊工）、法院（法警）；的士公司（司机）、商店（统计员）；杂志社（编辑/发行/司机/）还有，在家写作（作家/坐家/）；还有：动迁公司（经办员）、复旦和同济（文秘/助理/司机/）；最后，检察院（司机）等等等等的呀！总之，不下30多家单位的啦！

　　那么，您看：我是不是可以写上几个春秋的啦？是的。几乎每一家单位，我都有一个剧本的。是的。100个剧本，早就完工也！“那么，谁看的呢？”（母亲语）是的。我也就——孤芳自赏的也！为何？自学、自修和自恋的也。那么，您说：我，还有什么不能够的么？

　　

　　婚恋。

　　这个，就是我最最伤心、最最不愿意提及和最最最不愿意表述的啦！为何？人家是：一不过二、二不过三呀！那么，我的呢？一而再、再而三，且是不思悔改、一错再错和错上加错的呀！

　　也许，这，就是所谓文人的臭脾气么？对不起啊，如果，我自己还算个文人的话！其实，都是不能怪她们的也……为何？千错万错、都是我的错呀！

　　第一个：没有爱。没有爱，那么，为何还要完婚的呢？是的。随她。最后，还不是要了孩子的啦？是的。那么，这个孩子呢……对不起啊！孩子，我不是故意的！最后，动刀动枪的啦？

　　第二个：有爱。可是，人家不爱你的呀！为何？起初，人家就没看上你、而你却……是的。当时，我还是比较理智的。可是，后来的呢？人家又来找你的啦？是的。那么，你激动么？是的。最后，还是完婚啦！可是，没过几年，7年都不到，人家就义无反顾的把我给炒了……那么，她，就是故意的喽？

　　第三个：无爱。是的。没有吸取教训的呀！也就很草率的完婚了，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后的呢。孩子呀，老爸是对不起你的呀……其实，都是为了我的——老爸老妈的呀！

　　那么，我还会有第四个、第五个和第六个的么？

　　

　　家庭。

　　那么，我的家庭，都是怎么样的呢？

　　在老家，由老外婆带大。这是一个大家庭了。那么，来京、来津，特别是来沪之后的呢？是的。我不得不承认：那都是我自己和父母的关系的呀！

　　那么，有了这样的基础，然后，我自己的家庭，也就可想而知的啦……还是？是的。要想好、和谐和顺利，以及，平平安安、健健康康和踏踏实实、实实在在等等，那都是不可能、很奢侈的呀？是的。为何？

　　当初不知、没有认识和不知深浅的呀！那么，今天的呢？已知、已看和早已完结的也！那么，是不是还有这个弥补、完善和改进的余地的呢？是的。早就亡矣。于是，十多年之前，我也就写下了一本小书《尽量少走弯路》也……那么，我都走了多少、多久和多远的呢？那么，今后还要走的么？那么，今天，还是不是还在走着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家和万事兴。这时，我的体会、感觉和感悟的呀！只可惜，悔之晚矣。经历过风雨，也不一定会看见彩虹的呀？

　　那么，我还是怎么漂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我的漂流，是不是还有终点的呢？似乎没有。为何？现如今，还在漂也……

　　

　　孩子。

　　对于我的一双儿女，我是十分的内疚的！也是十分的对不起的呀。

　　可是，问题是：他们会知道的么？还有这个身世、经过和整个过程的呢？如同我的父母？还有，他们都会听你的么？

　　是的。我多么想：将我的不顺，统统的不要传递给孩子们的呀！可是，不能。也是不行的！为何？有其父、必有其子的呀。

　　那么，孩子，我要对你说……可是，我都能说些个什么的呢？话到嘴边、我又咽下了。

　　是的。爱孩子，那是连老母鸡都会做的事情的呀！只可惜，我，不是老母鸡的呀……

　　努力。

　　是的。我惟有努力、不懈的努力和一直在努力的呀！努力了，也不一定有希望的。那么，不努力、如果不努力和不是一直在努力的呢？那么，怎么会有希望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我知道、深深的知道：我只有努力、惟有努力和坚持不懈的努力！那时，我，才能、一定要给孩子们留下一个好印象、好作为和好榜样的呀……

　　可是，事情往往都是：事与愿违、阴差阳错和捕风捉影的呀？那么，怎么办的呢？对！还是要——努力！至于，成功与否、功过与否和留下与否等等，我，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……

　　

　　退休。

　　是的。不知不觉，我也就退休了。且有几个念年头了。那么，过多的就是在思考在这样的问题了：

　　我，还能做什么的呢？

　　我，还会做什么的呢？

　　我，还会留下什么的呢？

　　我，还能为社会和人类，做些个什么的呢……

　　还有：如何养老、何处养老和和谁一起养老等等。

　　燕雀，安知鸿鹄之志？

　　那么，我这个老燕雀，又有谁可知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不怕做不到、就怕想不到也！且是，事实，往往都是这样的：想不到的事情，就会常常的发生了？是的。都是这样的！那么，您有么？

　　

　　再学。

　　是的。不学无术也；术业有专攻；隔行如隔山；此一时、彼一时；知识不更新，就是文盲也等等。特别是在当下的数据库、数字化和大数据等等的情况下，如果，你不懂数字，那么，肯定要吃亏的、倒霉的和来买单的也！

　　还有，数字化，您都可知的么？还有，那个AI和元宇宙等等的高科技，以及，黑科技等等的。那么，您说：你不学，都不行的呀！

　　是的。你跟不上时代的潮流，那么，必定要被这个时代的潮流所淘汰的呀！那么，到了最后、也就不知的漂到哪里去了——无声无息、无影无踪和无法无天的也？

　　其他。

　　是的。那么，我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的么？特别是今年、今天和今晨的也……

　　是的。还有很多、很多，很多的。

　　对不起，没有了。没有了。没有了——一个都是没有的啦！

　　那么，您看的呢？

　　

　　那么，我都是怎么漂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我还将漂流下去的了。那么，何处？何时？何故？何事？何始和何终的呢？等等、其他和不等的许多呀？是的。

　　生命不息、漂流不止。

　　只要开始、没有停止。那么，我怎么会不漂的呢？还是——是的。我都会一直漂下去了。

　　只要生命不息，那么，我就会、都会和一直都会——漂流下去、到底，直至生命的终点。遗憾么？不遗憾。后悔么？不后悔。留下啥？不留下。惟有——今天！那么，还有啥玩的呢？

　　余下。

　　是的。余下，还有什么问题的呢？似乎，还有很多很多？是的。同时，又似乎没有多少、不多，很多。那么，到底还有多少？不知也。那么，还要余下什么的呢？

　　余生、余年也。那么，余生，几何？余年，几何？余下，几何的呢……

　　于是，我也就知道了：余下不多不要问，问题提出总要稳？稳定稳重第一要素，欲速不达慢火焖！

　　

　　【尾声】：

　　那么，我都是怎么漂泊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漂来漂去，始终没有停下来！

　　那么，还要漂到何处的呢？抑或是几时不漂了、停下来了和靠岸的了？

　　

　　这就是：

　　漂来漂去你可知，

　　知道多少也不迟？

　　迟早要还谁人在，

　　在你在她在我痴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