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走在大学之间（散文）

　　【题记】：对于大学，就是我终生惟一的追求也！也是我为何要来沪的惟一理由的也？可是，就是不能如愿的也。而且，在日后的工作中，每每都是要来到大学的也……是的。都是这样的：事与愿违、阴差阳错和捕风捉影的也！

　　

　　79年的上半年。

　　老父亲，就来问我了：我们要转业回到上海去了。那么，你去不去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我就特别的犹豫了……为何？我已经技校毕业、都工作两年了。那么，我到底跟不跟的呢？这个问题，一直困扰着我呀！真的使我第一次感到：人生的选择，那是多么的重要、艰难和抉择的呀……

　　是的，我是很无知的。不过，有一点，我是知道的：随军家属，都要是学生的也。那么，我都工作了，怎么办的呢？

　　这个么……你、不用管了。我来办就是啦！老父亲自信满满的说。是啊，我到底是走不走的呢？后来，我才知道：这都是我老母亲的意思呀！为何？

　　他俩，到我厂里来过一次的。老母亲，看见我：穿着一身白色帆布的工作服、在拉电缆……于是，就特别的伤心和心疼了。这个工作，实在是太苦了！其实，我到觉得倒是没啥。再说了，当时，我能分在修船车间，都是班上最好的部门的啦！我欲留他们吃午饭，他们都是不肯、不忍心的呀！

　　是啊，我到底跟不跟的呢？

　　77年，全国恢复高考啦！78年，我的许多的老同学都考进天大（天津大学）、南大（南开大学）了……那么，根据我平时的成绩，我都会不比他们差的呀！于是，对我的触动、影响和打击等等，还是蛮大的呀！是的。我也要上大学的呀！

　　其实，还有一个原因了：就是我与父母的关系的呀。这个，也是我最最头疼的啦……为何？我就想独立、早一天独立和早一天自己过的呀！

　　74年，离开京城时，我是多么、多么，多么的不情愿的呢！为何？就是为了打球（乒乓球）的呀、为了进北京市少体校的呀？！可是，我的老父亲就是不肯的呀：

　　打球，有啥出息的呀？

　　是的。我打球是没有出息。那么，今天，我来津和来沪等等，也是、都是没有出息的呀……是的。这个，在以后的日子里、事实中和经历中，早就得以——验证、证实和实证的呀？！

　　是的，80年，我就跟着父母来沪了。且惟一的理由和希望：早日争取考上大学的呀！可是，都是事与愿违的呀……前后，一共考了6次的呀？都说：六六大顺的呀！结果，我是六六不顺的呀！最最气人的是：最后一次去考，结果，总分仅以一分之差！那么，此时此刻，我还能说点儿啥？不能，没有，一个字、一句话也都不说了。

　　去年，就进啦！

　　去年，不是进了。而是还多了3分的呀……

　　是的。都是这样的：生不逢时也！尽管，这一年，我是离大学最近、最近，最近的一年了。但是，我是从不后悔的！为何？因为，这一年：我是一个字都没有复习、看过了。而是全凭自己平时的功底了……这一年，我恋爱了。这一年，单位（法院）里培养我学开车了。这一年，是我人生中的又一个转折点的呢！这一年，使我终身难忘的也……

　　大学，我是再也不考啦！

　　是的，自从那次仅一分之差之后，我就决定了：大学，再也不考啦！为何？大学，与我无缘也。是的。既然大学无门，那么，我就自学吧！是的。对于：学习、自学和终生自学等等，我始终都是不会、不能和不要放弃的也！

　　是的。从此，我就与大学结缘的啦……

　　上外（上海外国语大学），我母亲的单位。那是常来常往的呀！因公、因私，都是不会少的！最最令我难忘的是有两件事：

　　其一、我在此读过书的。

　　那是上外办的高复班，我母亲帮我报名的。但是，实际效果，不是最好的啦！为何？这一年，我也没有考取了。也是差了几十分了，不过，认识了教我们语文的钱老师。

　　后来，有一次，我去拜访钱老师的时候，他还问我：

　　给你邮寄的复习资料，你收到了么？

　　没有啊？那么，您寄往哪里的呢？

　　上外。X校长收的呀！

　　哎呀……钱老师：我不是X校长的儿子呀！

　　哦……那么，我搞错了！我以为你是他的儿子呀！

　　没有。不是！没事的。

　　对不起啊……耽误你考试了！

　　没有。没事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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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是的。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——黑色幽默的呢？为何？我们是姓相同也！

　　其二、医务室和档案馆。

　　母亲，走后。我去医务室帮母亲去报销了……结果，徐医生说：

　　哎呀，你妈没用多少钱么？

　　对！自费仅有2000多元了。

　　你妈、太可惜了……

　　是的。还不到75岁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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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我来到档案馆，开证明时，那位老师，也是认识我妈的：

　　你妈……太好啦！

　　哦……老师，您认识？

　　怎么不认识呢？整个上外……老一辈的、几乎都认识的呀！

　　哦……我妈做过多年的领导的。

　　唉……太可惜啦！

　　对。谢谢！老师。

　　后来，该老师，还帮我复印了两份：

　　拿好！放着。以后，会有用的！

　　是的。多谢——老师！

　　是的。我妈走时，老院长和党委书记等等，都来我家里看望过的呀……还有，追悼会那天，他们学院的四套班子都到齐了！难怪，办公室主任许老师告诉我：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呀……足矣！

　　上大（上海大学），我父亲的单位。于公、于私，都是不少的，特别是在我老父亲走后……我来的比较多了：报销、取报告和开证明等等。最最令我难忘的，就是那一次——

　　我到上大的档案馆来开证明了。

　　当我进门之后，管理员老师就问我何事时，我就报出了老父亲的名字……谁知：老师低头一看——他手里正巧拿着我老父亲的档案袋的呀！您说：这，是不是就是那个天意的呢？这样的情况，也是我第一次遇见了！

　　华师大（华东师范大学），我舅舅的单位。其实，因公、因私，也是不少的。最最难忘的也是一次：

　　我在此，也是上过补习班的！

　　那是84年，我在船上工作。高考之前，我利用两个月的公休时间来复习迎考了。于是，我的舅舅就给我报名了。其实，早就过了时间了，也接近尾声了。每周一天（周日），是的。从早、上到晚。上大课的。最多，也就帮你拎一拎的那种，但是实际效果是没有的。只不过，心理安慰一下：高考之前，我复习过了！至于旁的，什么也没有的啊！那一年，我还是没有考取，也是差了几十分了。再说了，我们单位（海运公安局），又不肯定点培养的呀！

　　复旦（复旦大学），我来工作过了。为一位老教授开车、文秘和办公室等等，打杂了。那么，有啥特别的么？有的。

　　记得：有一年的圣诞节，老同学他们要搞一场舞会了。结果，就叫我和几位同事（法院）来帮忙维持秩序了。结果，次日，大字报，就上墙啦！为何？将我们描述成是——市局派来的啦？后来，情况怎么样了？这个么，我就不得而知了！为何？至今，老同学也失联有30多年啦？早就不知道、他飞到哪里去了……

　　同济（同济大学），于公、于私，都是不少的！期间，也是有一件，很特别的也……

　　也是为一位知名的老教授打工了。

　　不过，此次，不是来开车了。而是，助理、秘书和研究室主任了，负责撰稿也！是的。那么，写了多少稿件的呢？不知也！不过，惟一值得庆幸的是：我将我的第一本书稿——《尽量少走弯路》完稿也……还是？那么，这，就是我最最满足、得意和欣慰的也？那么，付梓出版了么？没有。要我出一分钱的，我都不会去出版的也！为何？没有这个必要的呀？是的。这一点自知之明，我还是有一点点的！功到自然成也……是的。我到功，尚未到也？

　　交大（交通大学），于公、于私，都是不少的也！不过，有一次，那是刻骨铭心的也……

　　六.四，之前。

　　我开着警车、闪着警灯来到学校（送老同事过来有事），于是，门口的保安立马就将我给拦住了：

　　师傅，何事？

　　没事！

　　没事。请不要开启警灯的呀……

　　好的。我知道了！

　　于是，我开进去之后，我就躲得远远的。这时，我看见：大楼外面，大小大字报、白纸黑字的等等，铺天盖地、大楼的外墙上，到处都是的呀！于是，办完之后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——逃之夭夭的啦！否则，后果，很严重的呀……是的。我都不敢去想后果了！

　　后来，我们都停止开庭了，不许开警车和不许穿制服上下班的啦……

　　上师大（上海师范大学），因公、因私等等，都是不少的。期间，有一件事情，我至今都没有搞清楚、弄明白的呀，那是送小女去国画考试。

　　考完之后，我们就坐上了公交车。突然，上来一位老太太，她叫我啦！呀——几秒钟之后，我也喊出她的名字来啦！为何？系我30余年前的老同事（十六铺的）的呀……不过，此时，我们也有20多年未见面了。她，一下子就能喊出我的名字……我是特别的激动啦！为何？换成我的话，我是眼拙、认不出来的啦！

　　那么，这个都说明啥玩的呢？说明：这个都是天意的呀！这个就是生活的呀！这个，就是比小说、剧本和电视剧、电影等等，还要精彩的呀！这个，就是那个——美丽的邂逅的呀！至今，我再也未遇见过老同事的啦……

　　那么，我，还有什么大学的么？

　　是的。多啦！市区的财大（财经大学）、二工大、电大、电力和上音（上海音乐学院）、上戏（上海戏剧学院），以及，体大、上理工、华东理工和华政；以及，外贸、立信和工商；以及，技术、中欧和职业等等，以及，郊区的金融、海事和海洋，以及，上政（上海政法学院）、公大（上海公安学院）、海关和松江校区的所有大学等等，这么跟您说吧：几乎所有的大学，我都去过的！只可惜，一所也都没度过了……

　　其实，老父亲，对我最高的褒奖就是：

　　社会大学……你是早就毕业啦！

　　是的，我是早就毕业了么！当时，我是十分的洋洋得意的呀！为何？自负满满的也。其实不然、且大错特错的啦！为何？

　　17年，回老家小学的同学会之后，我还是个雏呀！为何？此话怎讲的呢？

　　对于老同学，我还是很轻信、很轻信，很轻信的呀？总以为：我是对他们了解的；他们对我也是很尊重的；他们绝对是不会骗我的？同时，我还是很冲动、很冲动，很冲动的呀！还是自以为是、自命不凡和自命清高的呀……为何？还是没有把持住自己；还是没有把握住自己；还没有把控住自己的呀！还是——上当受骗、追悔莫及和无法挽回的也？还是——无能为力、无能为力和无能为力的呀！没有办法的呀？那么，没有办法，就是最好的办法么？还是——

　　那么，我离这个社会大学毕业……还早着呢！

　　那么，您说的呢？

　　

　　这就是：

　　游离大学有谁知，

　　知道多少才白痴？

　　痴心妄想就不改，

　　在天在地在我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