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悲（微型小说）

　　【题记】：那么，这，到底是谁可悲的呢？是你、是我，还是她的呢……还是？是的。都是我们的老铁也！是的。老铁的可悲，那都是——有目共睹的也？

　　

　　可悲，是一个汉语词语，意思是令人伤心的，令人悲痛的。

　　出处：

　　汉·王褒《洞箫赋》：“诚可悲乎，其不安也。”

　　唐·聂夷中《送友人归江南》诗：“上国身无主，下第诚可悲。”

　　梁启超《小说与群治之关系》：“其最受欢迎者，则必其可惊可愕可悲可感，读之而生出无量噩梦，抹出无量眼泪者也。”

　　丁玲《阿毛姑娘》三：“阿毛真想哭了，觉得一切都太可悲。”

　　

　　这天，老铁什么也不想写了。于是，也就倒了下去了……可是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，什么也就都是不知道了。

　　喂，是老铁么？

　　是的。

　　来来，来吧——

　　做啥？

　　请坐、请上座呀！

　　哦……

　　于是，老铁，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坐上去了。

　　下面，请我们当代最最伟大的诗人老铁给我们上课呀！大家，热烈欢迎的呢——

　　老铁，没有任何反应。为何？他知道、深深地知道：这个不是在叫他，而是在叫别人。他，是来听课的呀？

　　许久，老铁坐在上面，下面鸦雀无声，都是眼睁睁地望着他？而他，也眼睁睁地盯着下面——

　　哎——老铁，讲啊，讲话呀！

　　老铁，测过脸，问过主持人：

　　讲啥？

　　就是讲讲你写诗的感受呀！

　　哦，我没有啊？

　　有的。你写了这么多诗、获得过这么多大奖啊！

　　没有。我都没有的啊……

　　没事的！你就随笔说说的吧！

　　哦，知道了。

　　于是，老铁，清了清嗓子，就开始侃侃而谈的了……谈到兴致处，他还不妨地来上一两句了：

　　这边风景独好

　　你在那边也忘不了

　　可是，这个么怎么办的呢

　　购买还须现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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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哇……好呀！绝呀……妙呀……

　　一时间，台下一阵狂欢声呢？

　　好啦，下面，我们将诗歌先锋奖，奖给我们最最、最伟大的诗人——老铁！请老铁同志上台领奖！

　　可是，主持人喊了老半天，老铁就是没有任何反应？最后，老铁，也就醒了……

　　哦……原来，这是一场梦的呀？怪不得，这心里面都是美滋滋的呢！啥……写诗，我还得过奖了？还有这个叫什么来着——先锋奖？那么，是不是有这个奖的呢？

　　后来，老铁也就上网查过了：是有这个奖的！可见，自己不是在梦里的呀……不过呢，自己至今，可从未得过任何奖的呀？那就不管了。为何？至少，自己还是在梦中、梦见过的啦。还是得奖了！还是……是的。这，也是值得庆贺的？是的。或多或少的，老铁还是非常地欣慰的。

　　于是，老铁还是起来了，接着去写他的剧本：《可笑》。是的，还有啥可笑的呢？还有啥可写的呢？写不出来了……那，才是叫最最、最大的可笑的呢！

　　是的。首尾，几乎都完稿了，就差中间几节了。那么，如何展开的呢？是的。老铁的写作，都是这样的：头尾，他早就设计好了！其实，那是根本就是不用设计的。为何？是人，都是一样的也。惟独这个当中、中间的呀？对！当中、中间的，那是最最、最难熬的呀……那么，如何来设计的呢？

　　小可：我说笑笑呀，你就不能不笑的么？

　　笑笑：不笑，你要叫我去死呀……难道不成？

　　小可：对。就是要叫你去死的么……

　　笑笑：我不死、我不死，我，是不会死的！

　　小可：为何？

　　笑笑，我还没有做过人的呀……

　　小可：请问笑笑：啥，叫做人的呢？

　　笑笑：是啊……我也不知呀？我只知道：做牛做马的呀！

　　小可：对！你不知道，那么，就请你不要乱说的啦，好么？

　　笑笑：好的。

　　小可：但是，你知道么？

　　笑笑：啥？

　　小可，是人，都要死的！

　　笑笑：对。我知道的。那么，怎么啦？

　　小可：那你是不会死的！

　　笑笑：为何？

　　小可：你是老在笑笑的呀……

　　笑笑：哦……于是，她，也就莞尔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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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完了？

　　完了。

　　那么，这个剧本没有一点点、一丝丝和一句句的可笑之处的么？

　　哎——这，就对啦！

　　对啥？

　　这，就是最最可笑的——可笑啦……哈哈哈——

　　可是，笑了老半天的，也没有一个人在笑？在看？在听？在发痴、在发呆的也……是的。也许，这，就是最最可悲的呀？

　　于是，老铁，看了看：嗯……不错！是的。有时，老铁，都是自己为自己点个大大的赞的啦！为何？您只要再慢慢地看看的吧……那么，这个笑点，肯定就出现了！

　　哦……

　　笃笃笃——突然，有人敲门了。

　　于是，老铁就去开门了：

　　快递——往他手机一塞。

　　好！谢谢——当老铁，还想多说几句时，快递小哥，早就噔噔噔地奔下楼去了……他，根本就无心听你赞美。他，只要求快点送、快点送到和快点送完了。这一天，早一点结束、回家。可以抱着老婆、孩子和热炕头的呀……至于，旁的，他什么都不会去关心的！他，只关心这个件数和钱了？

　　俗啊……俗不可耐呀！

　　可是，你，高雅？那么，难道，你就不需要钱的么？你就不须要孩子、老婆和热炕头的么？切——真是的。噎得老铁挂在那里的右手，都掉不行啦的啦？

　　于是，老铁，迅速地打开了快递一看：一本厚厚的、红红的获奖证书的呀！朱自清散文奖……

　　咦……我是几时投的呢？好像，我还没寄出去的吧？

　　是的。20多年前，老铁是写过一篇散文《人客》的……可是，至今，也没有去发表的呀？没有去投出、发表，那么，怎么会得奖的呢？那么，这个算不算是剽窃的呢？但是，这个奖项，又是给了自己？于是，老铁彻底地被搞糊涂的了……那么，这个奖，到底还要不要的呢？寄，都寄来了，那么，总不至于，我再退回去的吧？可是，退往何处呢？这个么……我也是不知道了！为何？连个地址都没有的呀？哎……留着吧，留着以后再说吧？对。以后，再得奖的话，那么，他们就不用再发一次了，那个获奖名字，我自己大笔一挥、改一下就可以的啦！对。就是这样的了。于是，老铁也就快慰了许多了。为何？那么，自己大笔一挥、改掉的证书，还少么？于是，他也就心安理得了许多。

　　那么，还有什么奖，还没有得过的呢？老铁，开始回忆起自己得奖的经过来了。对——小说奖！

　　什么长篇的、短篇的，中篇的等等。就是短篇的，也行啊？可是，就是没有的啊……于是，老铁，就在构思的了：

　　如何才能不落入俗套呢？如何才能既在情理之中、又在意料之外的呢？如何使人眼前一亮的呢？如何……使自己的成名作和代表作——一炮打响的呢？

　　老铁，来到了张园。这是本市，最红、最红，最红的打卡地呀？

　　可是，走着、走着，他就不认路了……为何？前面，总是有一位穿着旗袍的小姐姐领着他在走了？他快、她也快；他慢、她也慢；他停下来、她也停下来了……那么，如同影子一般？那么，这个不要是皮影戏哦？

　　于是，老铁，也就不走了。来到了一家酒店。对不起啊……小姐——

　　老铁，还没有来得及喊出声来，就被小姐姐给扒光了衣服的啦……随后，就扑通一声，将他丢尽了一个大大的大浴缸中……随后，他就什么也都不知道了？

　　等他醒来之后，下身奇痒无比的呀……这？于是，他还是赶紧的到医院里去检查了：确诊HIV阳性（艾滋病）的呀……这？那么，怎么会的呢？那么，怎么又不会的呢？那么，这个经过，够不够离奇、精彩和夺人眼球的呢……是不是、还是可以够一篇小小说的题材的啦？

　　

　　这就是：

　　挖空心思来看看，

　　木知木觉终难堪？

　　不是你的别去想，

　　得到之后肯定完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