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么？（随笔）

　　【题记】：其实，一切都是正常的。一切都会过去的。一切都是暂时的。一切都是空的也……还是？所有的选择，都是你最好的结果？所有的结果，都是你最好的选择也！

　　可怕，是一个汉语词语，意思是指令人害怕，出自《现代汉语词典》。

　　出处：唐·韩愈《县斋有怀》诗：“气象杳难测，声音吁可怕。”

　　

　　那天，老同事来电说：你知道么？

　　啥？

　　老君，走了……

　　哪个老君？

　　就是整天给我们发信息的老君啊！

　　哦，元旦，他还给我发过呢？

　　可不是么！他也给我发过的。

　　哦……

　　

　　是的。一时语塞？我竟然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语来回答他了……哎呀，他，退休才几年的呢？

　　对。最多也就不到10年的吧？

　　是的。70都不到的呀！可见，古来稀……还是很准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

　　……

　　

　　对于老君，我的第一个反应：就是很烦、很烦，很烦的！为何？每到逢年过节，他，总会发来信息的。是的。特别是到了你的生日的呀……那么，他，肯定准时会在老清老早、就会给你发来了——生日祝福的啦！那么，今年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再也收不到他的信息了……太可惜呀！那么，你想要他再烦等等，那都是、绝对是不可能的也。唉……除了一声叹息，还是一声叹息的呀？那么，还有哪位老同事会再给你发来生日祝福的呢？没有了。没有。没有了！再也没有了。那么，他是怎么知道的呢？

　　这个么……我也不知道了！而且，他不是给你一个人在发呀？他是给全院的老同事都在发呀……

　　哦……是的。这一点，我也是没有想到过的啦！还是？那么，仅凭这一点，足矣！

　　是啊，老君的为人，总是叫我记忆犹新的呀！特别是那天晚上，吃完了欢送会之后？是的。这是他第三次退休的啦……

　　他，独自走出饭店、立在大门口，望着车水马龙的马路，随后，他仰望满天的星空……一言不发、久久的不愿意离去的呀？是啊，他在想啥呢？

　　第一次退休。大概是2001年吧。他，有病、病休等等，于是，也就阳光正策，提前买断了，拿到了十几万。

　　几年之后，他又反聘了。后来，由于身体和其他情况等等原因，他被辞退了。

　　再后来，他又找领导、又找老同事等等：强烈要求再来上班了……这样，又做了几年？是的。

　　以后，再也不能来上班了，再也不能为老同事、小同事和新同事服务了。还有，实在是舍不得的呀！还有，他是非常热爱本职工作的呀……还是？每天一早，他总是第一个来上班的呀？还有，总是抢着干活的；脏活儿、累活儿和我们不太愿意干的伙计，他一个人总是全包下来的呀？他，总是最后一个才下班的呀……等等，我，不敢叨扰他，随他去了。

　　在以后的工作中，我还是见过他几次的。那是退休工人、每月一次的例会了。很荣幸，有一次，我还特意的送过他了……这是几年之前的呢？是的。谁知，这一次，竟成为了我们的最后一别的呀？之后，我也退休了。从此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……直至，前几天，老同事告知？是的。

　　你知道么？

　　啥？

　　老杨，也不认识回家的路啦！

　　哦，那是老年痴呆呀！

　　是的。

　　老杨，还是全国劳模的呀！

　　哦……

　　对于老杨，我是知道一点点的。有一次，到虹桥机场，是我把他给接回、送回家的呀……谁知，此时一别，竟再也没有相见过了？是的。

　　他，多大了？

　　最多不过70出头的吧！

　　哦……

　　可见，再一次证实了：古来稀，那是多么的不易的呀？是的。

　　老吴，也搞不清楚了，语无伦次啦！

　　哦……那，也是的呀！

　　什么？

　　老年痴呆症的呀……

　　是的。

　　前几年，我在超市里还遇见过几次的呀！

　　是的。今天，不行的啦？

　　哦……

　　放下电话之后，我是百感交集、百感交集，百感交集的呀！为何？太多太多的老同事呀？几年不见，竞都是这样的啦……还是？那么，这，到底是为啥玩的呢？！唉……太可怕了、太可怕了，实在是——太可怕啦！退休还不到十年：老的老、病的病和走的走呀……是的。

　　那么，我们都该怎么办的呢？

　　那么，我们又该如何预防的呢？

　　那么，在下的呢……

　　是的。于是，我就告诉老同事了：

　　预防，在平日；预防，在心里；预防，在每一天的细小的事件之中的呀！

　　是的。老同事，在单位里、就是搞预防的（预防犯罪的）。那么，您说：我还要提醒他的么？我这不是——关公面前舞大刀和班门弄斧的么？是的。我也就不必多说的啦！于是，我就告诉他：平日，多保重吧！每天，多保重吧……

　　于是，我就想到了许多、许多，许多的呀！

　　你比如：我始终都是这么认为的：每天，都是第一天、最后一天；每天，都是最后一天、第一天。每天，都是倒计时；每天，都是告别赛；每天，都是纪念日的呀……珍惜，每一天的吧！

　　你比如：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：每天的饮食起居、时令蔬果和锻炼身体，以及，身体健康、心理健康和思想、精神健康的呀！等等。惟此，你才能真正的健康了。那么，健健康康的、硬硬朗朗的和独立自理的过好每一天，足矣！至于旁的，那么，你就不要去过问了。

　　你比如：每天都是：没心没肺、与世无争和清静无为，以及，晃来晃去和无所事事的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和只扫门前雪，独慎和慎独的也……那么，每天，还会有事的么？是的。不可能没有事情的！那么，我就——时刻准备着呀？是的。

　　你比如：顺利过好每一天：多活几天、多吃几天和多领几天退休金的呀！那么，你还会有啥问题的么？钱，那是没底的！够吃、够花，就得。情，也是没底的；点到为止，即可。品，更是的也？有品、无品和九品等等，就可。那么，还有什么追求、什么品味和品位的呢？是的。每天的安全、平安和顺顺利利，即可！

　　你比如：心态，决定一切的也：还是要学学马老（马识途）的也！今年，马老已经茶寿（108岁）了。那么，我们与马老相比……还有什么不能够的呢？是的。马老的党龄，都比我的年龄还要大得多得多的呀！那么，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？不论是文字和书法等等，马老，都是我的榜样、标杆和旗帜的呀……

　　那么，我们还有什么可怕、不可怕的呢？

　　是的。可怕么？是可怕的！为何？人生，即：生老病死的也。那么，这一点，您都是知道的么？那么，在下的理解为：快慢停呀。抑或是：等死；抑或是：等。那么，我们还有什么的呢？没有了！向死而生。视死如归。回家。每天，都是背水一战的呢！那么，死到临头了，还有何所惧的呢……还是？

　　是的。可怕么？不可怕！为何？早晚之事也。还有，谁也逃不过去的也。那么，还有什么可怕的呢？可怕的是：你是不知的；不知在何处、几时和和谁，以及，何故的也……还是？那么，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呢？是的。如此一来、一看和一想等等，那么，你也就没所谓、无所谓和都是有无所谓的也！还是？

　　是的。可怕么？可怕。那么，可怕么？不可怕！可怕的是：你还没有意识到、预备好和准备好的时候呀……就没了。是的。都是这样的：准备好了，也就没了？还有，没有准备好的时候，也就没有了。还是？那么，在下的呢？是的。我是时刻准备着、每天准备着和每年准备着的呀！

　　是的。其实，在下早就不在了。为何？早在2005年5月31日，在下就“官宣”离世了。那么，今天，为何还在喋喋不休的呢？是的。2005年6月1日，我又活过来也！那么，您说：我还会在乎死亡的么？不会的。我还会在乎可怕、不可怕的么？不会的。那么，我还会在乎：生生死死和死死生生的么？不会的。那么，我都在乎什么的呢？对——每天、一天和天天，以及，今天。

　　还有，其实，30多年前，我就去过刑场多次也……那是工作需要？是的。不去、都是不行的呀？！那么，对于生命、生命的价值和意义，以及，余年和余生等等，我早就在我的脑海中、胸中和心中，早早的埋下、确定和定位，以及，定当好了也！

　　其实，我还有一张最最“经典”的老照片的：那是30多年前，在靶场；我斜靠在稻草堆下，右手拿着77式手枪，对着我自己的脑门、开枪了……

　　那么，您说：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