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影（散文）

　　【题记】：那是树影么？是，抑或不是。那么，这个重要的么？其实，那都是吊车的倒影的呀……还是，小余的拐杖？小张的背影和倒影的呢？也许。还是——

　　倒影，是光照射在平静的水面上所成的等大虚像。成像原理遵循平面镜成像的原理。

　　还有：

　　1.指天上最高处，日月之光反由下上照，而于其处下视日月，其影皆倒，故称天上最高的地方为“倒影”。

　　2.夕阳返照。

　　3.泛指日光。

　　4.物体倒映于水中。

　　5.水中倒立的影子。

　　

　　这是40多年前，我所看见的一个景象。至今，我都无法解释的清楚的也？那么，又怎么能忘却的呢……是的。在下都是记忆犹新的也！都是十分感动、感人和感怀的也？

　　这是一个路口？

　　是的。我每天上学、放学都要经过的这个路口。我都会看见：地上，有一棵很高很大的树影。那么，是一棵什么树呢？对不起啊，因我不认识，故也就叫不上名字了。那么，也就随她去了！有名无名，反正，她一直立在那里的呀？是的。她的存在，才是真实的、实实在在的和真真切切的也！

　　其实，还有一台吊车的，在游来游去的呢？这，又是从何说起的呢？是的。旁边，在建造多幢的高楼大厦的呀！那个吊车，没有脚，而是从空中垂直地掉下来的。那么，它的脚到哪里去了？这个么，我就不知道了。反正，我看见的，就是没有脚的？那长长的吊臂，在移动、在挪动和在左右来回的晃动了？不过，始终没有掉下来过了。这是值得庆幸的！否则，早就要发生事故了？是的。这，就是那个倒影啊！地上，始终有一摊水渍的？

　　后来，我上班了，也是？是的。我几乎每个航次（来回5天），都要从这个路口经过的。是的。那个树影、那个吊车，还在？那地上的倒影，还在。是的。我还是看得见的。只有，当我搬家以后，不走那条路、那个路口了，因此，我也就再也看不见那个景象了。其实，她，还是一直在那个路口的，只不过，我没有看见了罢了。不过，那个树影、吊车的倒影，始终都无法从我记忆中抹去的呀？这个，是不是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呢？是的。今晨回想起来，我都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的呀？

　　有一天夜里。我晚自习后，独自返回。结果，在那个路口，我就遇见小张了，她也正巧路过此地的呀？于是，我见她走过来了，那么，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停了下脚步，聊了起来：

　　今年，你还考么？

　　不考了。

　　好的。那么，那书……你是不是可以借给我的呢？

　　可以。

　　于是，不日，我就到她家取书了。她，将她所有的复习迎考的书籍，统统地都借给我了。恐怕有十来本吧？是的。于是，我就统统、全部地带回来了。那么，我都看没看的呢？几乎是全部都看完了！只可惜，一个都是没有记住了。为何？知识的链条断掉了，那么，再接起来的话，那是很困难、很困难，很困难的呀？这是高考呀，这，不是一般的复习、应考的呀？是的。这一点，我还是或多或少地知道一点点的，也搞得清楚的。只可惜，明白的太迟、太晚和太来不及的呀！是的。今晨的写出，有为甚呀？

　　不幸的是，那一年，我还是没有考取、总分仅仅差了几分的呀……是的。我就很伤心、很伤心，很伤心的啦！那么，我来沪，都是为了什么的呢？对。就是为了高考、就是为了我的实现大学梦的也！伤心的我，再看见那个树影和吊车，我都想吐啊！为何？就是因为看见这个树影、这个吊车和这个倒影的啊……是的。我把所有的失利，都归结到了这个树影、吊车和这个倒影身上？其实，这是没有依据、没有道理和没有关系，以及，没有任何关联的呀！完完全全是我们自己没有复习好、没有复习到位、到家和冥冥之中的也？这就是：天欲降大任于斯人的也……是的。我还苦的还很不够的呀？！

　　之后，我还是把书，全部都还给了小张，并一再表示感谢她啦！

　　不客气的。

　　没事的。还是要谢谢你的！

　　再见。于是，我就返回了。

　　是的。对于小张，我是没有任何奢望的。尽管，她长得很美，但是，我知道她是名花有主的。为何？我知道、深深地知道：小余和他比较要好的呀……他们不仅仅是同事，都在街道的图书馆里工作。而且，为此，小余，还被街道给调走了，调至街道下面的一个残疾人的箱包厂里工作了？那个地方，我是找了老半天、还是在小余帮我画完草图之后，我才找到的呀？具体的，我也就不说了。反正，在社区里的，在一个新建的菜场的旁边，下面的一个楼道口的拐角处的呀？

　　当时，我一见，我就什么都明白了：他们为何这样对待、安排他了……唉，有啥办法呢？人在屋檐下呢，不得不低头的呀！可见，当时，街道的党委书记和主任多次找我谈话：欲挽留我留在街道里面工作，我是死活都不肯的呀！我知道、深深地知道：顺者昌、逆者亡呀？还有，后来的团委书记，也进来了。那时，我已到法院工作了。当我看见他时，我故意地回避了。为何？为了不给他——难堪的呀！

　　小余，从小就是得了小儿麻痹症呀？于是，行走是很不方便的，都要靠着拄着双拐的。不过，他很努力的，也是很好学的，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，终于拿到了电大中文系的毕业文凭的呀……

　　后来，我上船了。

　　每次返航，我都会去看看小余的。是的。我为他的情况而伤心？但是，我也无能为力的呀！为何？我，帮不了他呀。那么，怎么办呢？于是，我就经常地带些苹果给他品尝了……也许，这会或多或少地带给他些许安慰的呀？

　　有一次，小余就提出来，要亲自上船来取？

　　这个，不太好吧？

　　没事的！我想来看看你的船呀？

　　哦，好的呀！

　　于是，我们就约好了：下个航次吧！

　　好的。届时，我再带个人过来呀！

　　哦……好的呀！那么，我认识么？

　　你，肯定认识的！

　　好的。那么，就下个航次见啦！

　　是的。我与小余就这样约定好了。

　　这天晚上，我们按照约定的时间，我早早地在提篮桥大门口（我们船员进出港区的大门口），等着小余了。

　　这时，我就远远地望见：小张，陪着小余慢慢地走了过来了……于是，我就带着小张和小余，上船了。

　　从船头，慢慢地走到了船尾。最后，我带他们来到了我的船舱。拿出了10斤大国光。小余，非要给钱？

　　不要啦！这是我送给小张的。

　　那多不好意思啊？

　　没事的！

　　小余，见我是真诚的，也就没有硬撑了。

　　好吧，下次再说吧！

　　对。下次再说！

　　小余，准备了一个书包。于是，我将苹果倒了进去，还有多余几个，于是，小张也拿出了一个书包。于是，我将剩下的、没有几个的苹果统统地都倒了进去。

　　再坐一伙儿么？

　　不啦。时候，不早了。你也要早点休息了！

　　好的。我送送你们！

　　于是，我还是原路送他们出了港区大门。

　　在大门口，我与他俩挥手道别了：

　　再见——小余！

　　再见——

　　再见——小张！

　　谢谢你啊……老牛！

　　不客气的。再见——

　　这时，地下，正巧有一摊积水……映照着他俩的身影？越拉越长、越拉越长，越拉越长……我看见：小张，扶着小余；小余拄着双拐——一步一挪、一步一挪，一步一挪地往前面缓慢地移动着、移动着，移动着……

　　最后，只剩下两只脚、一副双拐和一个脚尖；另一只脚尖，在空中来回地左右地晃荡着，随着他们的节奏、随着他们的前行，随着他们的倒影？

　　最后，直到我看不见为止。于是，我再独自返回、上船了。

　　据说：最后，他们也没有走到在一起的呀！

　　

　　这就是：

　　倒影看见你可知，

　　背景音乐最可痴？

　　痴心不改某就在，

　　一高一低正当时！